此时,眼前的人儿露出了脖颈至胸的肌肤,虽为纤弱,却也叫他快要失了方寸。
她对上他的双眸时,他的目光再次落至那抹胎记之处,记忆涌上头来。
要说他执着于此,便是半年前的那场梦,梦里他手持利剑,在西荒之中,看着喜轿里走出来的人死于他的剑下。梦醒之后他便对这位梦中之人多了几分照料,若不是朝泽落水她出手相救才使得他瞧见那熟悉的印记,至此他也不知她又何曾不是同他一般做了同样的梦。
只是这一次,他不知她膝盖上的胎记,同样也是印证那份记忆。
“先生……唔……”!
是他!他的唇!
朝凝万般不解,过多的是惊诧于他此刻的行为举止。他有些粗暴的将她拦腰入怀中,听着她发出一声嘤咛。
带着对于名正言顺拜堂成了亲的既安,眼前的男人愈发侵略,她便愈发对既安产生亏欠,尽管他是冠以虚名的驸马。
她心中的愧意最终伴着委屈落下泪时,他正贪婪的收尾,那霸道的吻痕落在最后便是温柔至极。
“抱歉……”,他松开她时,一瞬间也慌了神。
若是靠近她本就是为了解开谜题,便不知那梦中之意又是怎样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