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朝凝以为既安就算血流不止也不愿碰自己的夜里,他隐忍着的每一瞬间都只有他知,他说的最多的那句便是,“你是南朝公主,又是女子,切不可为了毫无相关的男子失去贞洁,不值当……”。
可是他们谈了近一夜的名声,却被突然闯了进来的赵晚清看着,赵晚清就算不问,也看得出二人衣衫不整发生了何事。
陆朝凝见状连忙解释道,“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中了毒,他都以伤了自己方式来证明清白。”
赵晚清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既安的手腕处,自然是松了口气。
“就算二位没有发生什么,却也得找出下毒之人,还朝凝殿下一个说法!”赵晚清说着便前来将榻上衣衫不整之人拽了下来,留下目瞪口呆的陆朝凝扬长而去。
自此有了既安的誓死捍卫,他们今夜也算没了太多牵连,只是陆朝凝心中不免有些遗憾,她想如果这北疆去得了,那便在圣上未下旨她与北疆太子成亲时,与这北疆六殿下订下亲事如何。
陆朝凝在赵晚清未查明下毒之人时,便只得待在府中。
过了两日,她便寻思着乔装一番,同承喜去了还未改为海棠盛居的如春堂。一入如春堂便是扑面而来的胭脂气息,呛的承喜捂住了口鼻跟在陆朝凝身后。
她们寻了一处雅静的位置,饮着如春堂上好的果酒也算是一种惬意。忽闻台上热闹非凡时,陆朝凝探身出去,瞧见了那再熟悉不过的寻映,此番她还是如春堂的头牌花魁,确实妖娆妩媚,风情万种引来阵阵涟漪。
只是再三打量下,她发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人与他面面相觑,竟行了一礼。
陆朝凝点了点头示意,便一瞬缩回了身子,并不想与他打照面。
承喜看着台上卖弄舞姿的寻映,生出感叹。
陆朝凝被眼前这一幕勾起太多的回忆,几杯酒下肚,在承喜惊叹出声时,她对面有人随意落座,举杯示意,她瞥向那人时,眼中闪过一瞬的恨意随着她的笑意遮掩。
“太师大人今日真是好闲情雅致,竟也会来这种地方……”,她说这话无非是想听沈策如何应答,可惜她何尝不知这里是他将来登上高位的权宜之处。
沈策记得自己与这位朝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