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若想在此处居住倒也可以,但是总得容我洗漱一番吧?”赵晚清说着便寝殿,将陆朝凝拦在门外。朝泽经过时,悠悠道了句,“妹妹不如在我屋里沐浴?”
陆朝凝自是不愿,她在门口候着的功夫,便叫承喜去拿换洗衣物,而那同时归来的既安见她依旧站在屋外,便主动开口道,“殿下不如在我屋里等?”
她摆了摆手,一副不屑的目光道,“男女授受不亲,这个样子独居一室你觉得谁会得意?”
只是既安识趣的进了屋,不再与她搭话。赵晚清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出来时,恰逢既安刚好掩上他的门。
“莫名其妙!”陆朝凝叫承喜走在前头为自己打点屋里的一切,只见承喜走了进去后,便被那眼前巨大的屏风惊到。
只是承喜的这番举动陆朝凝自然是没有瞧见,她熟练的迅速脱下身上黏糊糊的衣物,随即一身洁白走近浴池,直至水中,她都未发现异样,叫承喜备了果酒退下。
陆朝凝自然是想不到这孟鹤恩平日里过得这般惬意,这浴池都要占了屋子的一半,只是她再稍微一注意,便发现立于水中的屏风有些不对劲,她伸出手来,轻轻一模,那屏风便同扇子一般对折几番,一瞬的功夫,眼前的景象叫她吸了口凉气,身体却生出红晕来。
既安与她面面相觑,脸上的似笑非笑的神情比哭都难看,他羞涩间的慌乱无措掀起一些水花,落在她的胸前时,他以为她会叫出声来。只是于陆朝凝而言,以往她自然是接受不了,只是时至今日她与既安在那梦里什么没见过,所以对此她便习以为常。
“听闻孟先生居住的屋子是以前将士们的寝居改建的,所以这里未曾隔开,想必也是以为男子同住会方便些,昨夜我住在营帐,并未回来,不知此处是这般,晚清也未曾提过,不曾想殿下你今日居然住进来了,实在抱歉,我这就离开”,既安低眸间瞥向她胸口处的那抹余光被她尽收眼底,可她看在他此番面红耳赤的模样,便发觉十分有趣。
她在水中缓缓靠近些,他的反应便愈发强烈,既安本以为她会叫自己离开,殊不知她竟凑近道,“既安公子怕什么?你我都是那日赤身裸体,坦诚相见过,如今在同一处沐浴也无大碍,你若是洗好了便先行离开吧。”
她虽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