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床幔轻轻撩起,看着榻上昏昏欲睡的人,道了句,“少夫人,老夫人托人来请少夫人前去街上转悠,马车都在府外候着了。”
陆朝凝听闻能出府邸,心中赶忙全是对这萧氏的谢意。她叫山竹替她拿来一身前不久新做的青色衣裳,慌乱中便出了府。
上了马车她先是一礼,看着眼前的萧氏她心中窃喜自己遇上这般好的婆母,别提有多顺心。萧氏见她时,赶忙伸出手来,瞧着她的小脸儿道,“听闻近几日他不怎么在府上,你先忍他几日,待他回了府,便不要给他好脸色,母亲替你撑腰!”
陆朝凝先是挨着萧氏坐下,随后便应了萧氏的话术,一副娇滴滴的受气模样,她自然也是恼这沈策的一言不发离开,更恼的是她才成亲几日,他便明目张胆的同那寻映同进同出,完全不顾及她是南朝小殿下的身份。如今趁着萧氏出面带她出游,她也便好去打探既安他们的消息。
这一路从她开口步行走至赵丞相府邸前时,她刻意为之,直至那牌匾出现在眼前,她似想起一事,便掩面道,“母亲,这赵丞相府中的晚清阿姊说来也有多日不见了,那日她未来我婚宴一事便是蹊跷,今日正好行至此处,不如我去府中探望一番?”
萧氏自然不知这帮年轻人私下都有着怎样的故事,却也觉得这赵晚清几日未见,又没去参宴,着实有些奇怪,她便应了她。
陆朝凝走近赵府时,瞥向先行上了马车的萧氏,便疾步进入府中。门口的小厮去报了信,出来的却是赵晚清的母亲。其母见着陆朝凝先是一礼,随后便对陆朝凝直言道,“殿下今日怕是来的不巧,晚清这丫头近几日又跑去北疆游玩,拦都拦不住,还叫人拖了信回来,这不好几日都没见着影子,此番归来还得殿下看在二人相处甚好的份上,多劝劝她早日成亲,定下心来。”
她听赵夫人说完一切便匆匆道别,于此心中便有了定数,果然是沈策出手将几人控制,只是这约摸着十日过去,几人毫无音讯,她再怎么镇定也无法定心。出了赵府,她便殷勤的上了马车,见萧氏已没了再逛的兴致,便主动提到,“母亲,我想到还有前几日去布庄做的衣裳没带回来,今日既已出来,便一并去拿了回去,母亲若是乏了便叫车夫先行送您回去,再来接我回府亦不迟。”
萧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