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先是提议一同前往,在陆朝凝的几番说辞下她便点头应了好,陆朝凝被放置离布庄有些距离的地方,她去找了家客栈,将事先备好的衣裳换上,直奔如春堂。
好巧不巧,如春堂白日里的清净处恰逢有位故人坐于角落处,她一袭玄色衣裳进了如春堂便熟练的走了一圈儿,在那位接客的嬷嬷还未出现时,她看到孟鹤恩正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打量着她。
“殿少夫人!为何会在此处?”孟鹤恩连忙起身看向她的身后,发觉只她一人时,便请她落座。
陆朝凝自知此时见了孟鹤恩,不久后她出了府邸的事情便会传进沈策的耳朵里,不过正中她意。
“孟先生都可以来,我为何不能来?”她落座后心安理得的拿起一旁的酒壶,替自己满上。
孟鹤恩先是有些诧异,随后便主动为她添酒。
陆朝凝的目光落在她手边的杯子上,她便已笃定有人方才也坐在这里,同孟鹤恩面面相觑。
“孟先生可知我那几位故友在何处?”
她摇着杯中酒,眼里流露着道不出的暧昧,如今她能查出点消息的只有孟鹤恩,其他人她连个面都未见到。
“殿下说笑,臣不知殿下所提的故人是何人?还请殿下明示”,孟鹤恩临危不惧的说道。
陆朝凝心想这沈策结交的人怎么一个个死脑筋,可是她料想这些人能为沈策心甘情愿的办事不止是他心狠手辣,更多是他出于南朝帝王不曾允诺他们的一切。
“既然不说,那便换一个话题吧!”她撂下手中的杯子,坐正了些,对着他道,“寻映跟你家大人是何关系?不要跟我说是同你一样。”
孟鹤恩先是一愣,随即便忍着笑意道,“殿下莫不是对大人与寻映姑娘走得近一事有所介意?”
此话正中了陆朝凝的心意,她不曾言表的孟鹤恩总能一语戳破。
“恕臣直言,殿下同大人其实早已两情相悦,这婚事便是最好的解释,还有殿下一定会否认此事,依臣所见,殿下心系于大人这一事不好言表,只能碍于自己的面子三番推辞,而大人呢每日需要顾及太多事宜,所以二人久而久之就会有了隔阂,寻映姑娘的出现不是在殿下同大人相识相知开始的,所以若是有所危机那便一早便有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