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一向爱多管闲事,瞧瞧又盯上弟弟的婚事了。”
孟鹤恩先是与身边的自家夫人相视一笑,随后便是朝泽的含糊其辞。
陆朝凝看着在座的几人除了沈策与孟鹤恩夫妇外,其他人都醉了几分,尤其是此时心属一人的二位。
她咳了一声欲行拦下朝泽的话术,却被赵晚清猛然起身惊到。
沈策下意识的将身边人护在怀中,将她与赵晚清之间隔开了些距离。
“我!赵晚清心属的男子……可不是你这样妄自菲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陆朝凝猜想若赵晚清酒醒后知晓自己此番模样,不知是否有所悔意。
只有心知肚明的陆朝凝对此一番欣然,而清醒的几人则是面面相觑,沈策倒是不以为然,他在陆朝凝看向他不解的目光时,眼里流露的神情似乎在说“没办法,谁叫我沈府的男子都如此吸引人。”
朝泽使劲晃了晃脑袋,自然是没有理清此番的意欲何为。
沈略在赵晚清站着久久不落座时,毅然起身竟举起酒杯敬了她。
陆朝凝看着此番情形愈发觉得好笑,她看着连表明心意一事都能表达的如结拜兄弟之礼的赵晚清,将其拉着坐了下来。
几人不欢而散时,陆朝凝看着被张伯送进宫的马车,以及搀扶着前行的四人,她与沈策不约而同地乐道,“真好。”
“你何时知晓晚清姑娘心悦略儿一事的?”他看着众人远去,便牵着她的手回府。
陆朝凝顺势依偎着他的身子前行,嘴角的笑意依旧是如此。以往她都是羡慕旁人身侧有所依,今日有他在侧心里的喜悦不免多了几分。承喜跟在后头,看着如胶似漆的二人也满意的露出了笑容。
“晚清阿姊向来不喜拘束,还记得她总游历在外,却总是偏偏在少将军凯旋归来时她也归京,起初我也以为只是巧合,后来北疆之行路过边疆时,心中便有了定数,只可惜如此优越的二位美人儿,却入不了少将军的眼呐!”她说着便挑眉看了眼身侧的人,等他表达一些看法。
沈策先是不语,随即那皱着的眉头逐渐舒展,他扶着她坐了下来,为她添上一杯热茶,随即若有所思的道,“略儿不同孟副将,亦不同我,他向来也不喜拘束,所以朝泽殿下的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