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良配,可晚清姑娘虽与他性子大抵相同,二人却都属于将心事藏着掖着,若不是今日这场醉酒之宴,我们也不曾知晓这晚清姑娘心悦略儿一事……”。
陆朝凝点了点头,觉得他将此事总结的尚好,只是此番牵扯儿女情长之事他们都为其装糊涂。她思索片刻,自然是想起了一位至今未曾见面的故人,便提了一嘴,“就怕他将来心有所属亦是无人懂。”
“你说的是沫染?”他试探性的开口,眼神盯着她逐渐明亮起来的双眸。
陆朝凝欣喜的点了点头,她对沫染的喜欢取决于她觉得她们某些地方极其相似。可沈策不以为然,他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叹了口气道,“她出身于北朝风尘之地,家父是不会同意略儿娶她为妻的……。”
她听出了他略带惋惜的语气,说明他们都比较认同沫染,只可惜沈略身后有位掌权的父亲,他又向来听从家中安排,如若沈文山应了他将来娶沫染一事,那便是整个沈氏都将朝泽推上风口浪尖,届时避免不了一场宫廷内外的争执。
夜里,沈策一只手拥着陆朝凝,却不敢轻易妄动,他生怕自己的行为举止叫那素未谋面的小家伙儿不得安宁。她侧过身来,在他怀中玩弄着散落在一侧的头发,过了半晌兴许是白天的闹腾,便不一会儿入了梦。
正月中旬,已至上元佳节。
承喜手中提着陆朝凝亲自画的灯盏,府上各处不输街上的喧闹繁华。有人捧着新做的枣糕送至偏殿,惊扰了嗜睡的女子。
陆朝凝身袭紫色锦绣缎衣,脸上略施粉黛,只因有人许了诺今夜要带她去看灯盏。
承喜将灯高高挂起,再去加了个火盆来,几人围坐在院儿里的亭子里,将那灯笼高高挂起。
张伯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她却没瞧见他的影子。陆朝凝放下手中吃了一半儿的杏糕,便迎着张伯的身影走了出去。
“大人说要晚一些,听闻宫中要封贵妃一事有所耽搁,叫少夫人冷了别到院儿里去……”,陆朝凝听着张伯的话语,便觉得有些不妙。
可她听孟鹤恩之前多过一嘴,说是寻映早已不与圣上来往,如今的如春堂虽早已改为海棠盛居,却也是烟花巷柳之地,她以为她不喜,他便会远离那是非之地。可是今日一听闻,她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