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并非完全被本能所支配。
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像是被遗忘的记忆碎片,带着某种陌生的情感。
“在我们的对话正式开始之前,我能先问几个小问题吗?”考虑到陈树生的尿性,格琳娜还是决定采取先发制人的行动,毕竟话如果全都让陈树生给说了,那么主动权完全就在陈树生的手上了。
从另外一种角度来说的话,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销冠……从来不给客户任何的选择权,不是让客户考虑买不买,而是让客户考虑购买之后地一系列的服务选配。
这确实是一个销售的思维。
不过将话题给拽回来……格琳娜确实没有想到陈树生的xp系统竟然更新的这么快,并且都不能说是补丁更新,毕竟无论怎么补丁无论怎么所谓的小版本补丁或是插件,其系统的本质基本上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结果,这前前后后才多长时间并且还是逆向更新从现代复合倾斜装甲逆版本更新到了一战垂直装甲。
不得不承认……陈树生你确实非常厉害,至少在这方面上的能力,能够做到逆版本更新的,也就只有你一个了。
“好的。”
陈树生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底传来,喉结上下滚动时带起一丝几不可察的颤音。指挥室的空气循环系统发出轻微的嗡鸣,将他的尾音切割成细碎的粒子,消散在充满电子设备特有气味的空气中。
他的直觉神经末梢此刻正疯狂放电,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碳纤维弦,在颅腔内震颤出危险的频率。
某种原始的预警系统正在他的边缘系统亮起红灯,告诉他接下来的对话可能会像失控的列车,冲向他精心构筑的防御工事最薄弱的环节。
摆在现实的选择在他视网膜上投射出无数闪烁的“分支选项”,每一个都代表着可能的对话走向。
有些路径通向平静的浅滩,有些则直指危险的深渊。
他看到自己说出不同回答时格琳娜眼中可能闪过的光芒——怀疑、理解、或是更深层次的探究。
这些预测模型在他的前额叶皮层快速生成又湮灭,像一场微观宇宙中的量子涨落。
“你这段时间忙了什么?”
格琳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