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还在发育呢,要是万一长不高了怎么办?”
格琳娜的声音里带着夸张的担忧,但眼底闪烁的光芒暴露了这个借题发挥的本质。
她的指尖还残留着击中陈树生手腕时的触感——那里的皮肤有些粗厚排上去反而是自己的手比较疼一些。
少女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像观看一场无声的网球比赛。
她的虹膜在灯光下呈现出奇特的渐变色调,从中心的琥珀色逐渐过渡到边缘的钢灰色。
当格琳娜拍开陈树生的手时,少女的嘴角出现了微小下垂——这个微表情持续的时间短到几乎无法被肉眼捕捉。
陈树生讪讪地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少女发丝间的温度。
格琳娜暗自磨了磨后槽牙。
这家伙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在基地里简直为所欲为,从新兵到战术人形,哪个没被他摸过头?
就连她自己……想到这里,格琳娜耳尖突然有些发烫。
指挥室的温度监测系统忠实地记录下她耳廓皮肤表面05度的升温,这个数据悄悄存入某个加密文件夹。
“丫的……”
她在心里给陈树生记上一笔。
格琳娜默默更新了她的复仇计划清单——总有一天,她要让这个爱摸头的混蛋尝尝被当众揉乱头发的滋味。
“我感觉……应该不会。”
陈树生的目光如扫描仪般缓缓掠过少女的全身,从她纤细的脚踝到略显单薄的肩膀。
他的视线在少女的膝盖处停留了半秒——那里没有青少年常见的生长纹,骨骼轮廓也呈现出一种异常的完整性,就像被某种力量永久定格在了某个状态。
少女长高的可能性?从生物学角度来说确实存在。
但“发育期”这个概念套用在眼前这个特殊个体上,就像试图用牛顿力学解释量子纠缠一样荒谬。
陈树生的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战术平板的边缘,每一次触碰都激起一圈微弱的蓝光涟漪——这是他在处理复杂数据时的习惯动作。
虽然没有任何实证支持,但某种超越理性的认知正从他的潜意识深处浮上来:少女的身高、体重、甚至一些无法察觉的细节,可能都已经被锁定在某个精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