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值上。
这个念头像遗迹里的物理法则一样,强硬地植入他的思维架构中,不容辩驳。
指挥室的空气循环系统突然加大功率,将少女发丝间某种非自然的金属气息送入他的鼻腔——这味道进一步强化了他的判断。
“就没从你的嘴里面听出来什么好话。”
格琳娜的白眼几乎要翻到后脑勺去,虹膜周围的眼白在应急灯下泛着瓷器般的冷光。
因为某种难以解释的直觉正在她的大脑中拉响警报:陈树生这个钢铁直男式的判断,很可能触及了某个他们尚未理解的真相。
“就很离谱”
格琳娜的嘴唇无声地蠕动着,这句没说完的抱怨消融在空调系统的嗡鸣里。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思维正在滑向某个危险的领域:如果少女真的不是自然生命体,那么所有关于年龄、发育的常识都将被颠覆。
这个认知让她胃部产生一种下坠感,就像乘坐电梯时突然失重的瞬间。
但就在刚才,格琳娜感觉自己的某些基础认知被彻底改写了——就像电脑系统被强制覆盖了全新的底层代码。
关于少女身体参数的判断,此刻在她脑中清晰得如同up45穿着紧绷白衬衫的模样,板上钉钉般确凿无疑。
“不过我将她带来的另一个原因是放在其他地方不安全。”陈树生活动了一下右手手腕,关节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他藏在袖口下的皮肤表面,淡紫色的淤血正沿着血管走向形成诡异的树状纹路——这是毛细血管集体破裂的痕迹。
虽然纳米医疗机器人已经修复了组织损伤,但神经末梢仍忠实地记录着那份被碾压的痛楚。
格琳娜敏锐地注意到陈树生左手始终保持着微妙的防御姿态,这是他在掩饰伤痛时的习惯动作。
“不安全?你不是说城市都搞定了吗?”
格琳娜的声音在“搞定”两个字上刻意提高了八度,战术目镜自动调出城市监控画面。虽然主要威胁确实已经清除,但那些阴暗角落里的数据流仍显示着异常波动——就像被搅动的潭水,表面平静后底层的泥沙还在翻涌。
她太了解陈树生的行事风格了,这个完美主义者口中的“细枝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