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意味着足以让普通特工丧命的残余风险。
陈树生的嘴角扯出一个苦笑,这个表情让他左脸的旧伤疤扭曲成奇怪的形状。他当然知道格琳娜在想什么——她肯定以为他又要像上次那样,打着“收尾工作”的旗号亲自下场发泄过剩的战斗欲望。
但这次情况完全不同,当他试图调取记忆数据时,太阳穴立刻传来针刺般的疼痛,仿佛有某种力量在阻止他回忆具体的细节。
“不是你想的那样”
指挥室的中央屏幕上,春田发来的物资申请清单还在不断刷新——面粉、罐头、维生素片,这些寻常的民生需求条目排成长列,与往日请求增援的弹药清单形成鲜明对比。
陈树生的指尖划过全息投影,调出城市监控系统的实时画面:街道上的人群提着购物袋,孩童在重建的公园里追逐,便利店门前的队伍井然有序。
这一切都昭示着,这座城市确实已经从战火的阴影中走出,回归到最朴素的生存需求层面。
格琳娜的目光在物资清单和少女之间来回游移。
她当然理解陈树生亲自处理收尾工作的必要性——就像外科医生必须亲自完成最后的缝合。
窗外,夕阳的余晖透过防弹玻璃,在少女身上镀了一层琥珀色的光晕。
光线穿透她略显单薄的白色连衣裙时,隐约可见布料下那些不符合人体工学的肌肉线条——它们像精密编织的碳纤维,既保持着少女特有的柔美轮廓,又蕴含着足以捏碎钢铁的可怕力量。
这种矛盾的美感令人眩晕,就像看到一把装饰着玫瑰纹路的反器材步枪。
一切的数值都已经到达了最具美感的曲线。
薇尔莉特:谢谢,有被冒犯到。
“事实上,我说的安全不是指她的安全,而是应该反过来。”陈树生搓了搓下巴上的胡茬,语气平静得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但格琳娜太了解他了——这家伙越是轻描淡写,事情往往就越他妈离谱。
格琳娜的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她盯着陈树生的脸看了三秒,突然倒吸一口凉气。指挥室的空气净化系统“嗡”地一声加大了功率,吹得她额前的碎发都飘了起来。
“等等……”她猛地扭头看向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