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王道承更是连写三封奏折,加急送往不足百里外的澜宁城中,
上报了北岸发生的事情,请求朝廷加派援军,拱卫京师。
然新帝终日沉浸于那胭脂水粉之中,醉生梦死,安于享乐,不理朝政。
如此重大的消息传至耳边,美人在怀,蒙着眼睛,享受着捉迷藏的乐趣的新帝竟只说了句。
“让那王道承自己守,京师的部队只能用来拱卫京师,谁也不许动!”
说完这没了心气的君主又乐呵呵的朝着大殿内的美人扑去。
只留一众朝臣跪倒在清河宫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是默然。
一连数日,没有皇帝参与的朝堂之上皆是争吵不休,更甚者当场在那金銮殿中上演了一场全武行,打的数位朝臣鼻青脸肿。
直到半月后,一条由丞相代为拟发的诏令才下发下去,
号召陵州、江州、启州、宣州、明州五地诸侯各自派兵支援。
然乱世之下,各大势力都只想着保全自己,纷纷保留实力,用尽各种手段拖延出兵的进程。
数月过去,响应诏令的诸侯无数,但赶往太平府的援军竟只有不到两万,
一时之间,太平府内人人自危,各种流言蜚语不断传播,守军军心溃散,陆陆续续的有士兵趁着夜色逃离太平府。
到了三月,本有三万守军的太平府在得了近两万大军支援后,军队总数竟只剩两万余人。
……
一连串欺上瞒下的操作瞒住了百里外的朝堂诸公,却没能瞒住澜江江畔一直关注着这一切的君临。
在君临的设想之中,他为南余拖延了数年的时间,为的就是让南余有足够的时间休养生息,重新拉出军队,
利用澜江天险以及漠北不善水战的优势牢牢的将漠北的主力拖在澜江,让漠北不断加注,堆积兵力,为他创造一个能彻底改变天命的机会。
完美的计划本该没有任何问题,一切也都在按照他的想法进行,甚至于说还莫名白赚了漠北一个大祭司,三名先天,
那没脑子的漠北可汗还以为自己默认了他想要一统天下的想法,甚至以为自己接受了他的赔礼就是接受了他的善意,
这种错误的认知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