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提到阴司那点事情,淡淡的感伤被瞬间放大万倍、十万倍,我情绪更加失控,嚎啕大哭,甚至“啵”的喷出了一个鼻涕泡。
茳姚错愕,她终究是最了解我的人,顿时有所联想,下意识的问道:“你用了生死印、扭转地灵珠运行轨迹了?”
我点头。
她又连忙追问:“你现在能分辨得出具体症状情况吗?这个人格是短暂的,还是永久的?”
“短暂的,如果用道门心法来压制,最多一两天就会恢复正常……”
说话之间,我涕泪俱下,咒骂道:“特娘的,那么多人格特性,怎么就偏偏就是这个多愁善感的人格?”
确认问题不大过后,茳姚神情放松,用力抿着嘴,嘴角比大口径步枪都难压。
忍了半响,她终于憋不住了,轰然放声大笑起来,双手掐腰,宽松的睡衣掩不住傲人的身材,胸脯剧烈颤抖着,笑声当得上是豪迈。
“你还笑我!”
我拦腰将她抱起,一把扔到的床上,正欲扑上去振振夫纲,怎料刚扑倒她身上,见她笑的蜷缩成一团,耻辱感顿生,多愁善感的人格加持下,羞耻的情绪再次打崩心理防线,眼泪哗啦啦的流,竟然坠了她满脸。
茳姚被下雨似得眼泪砸懵了,笑声戛然而止,但也仅仅是停顿了片刻,捂着肚子笑的愈发猖狂。
啪!
我在她屁股蛋子上狠狠抽了一巴掌,老脸终究抵不住这种致死量级别的羞耻,扯着被子一掀,将她掀的滚到床边,随后我一跃钻了进去,躲进被子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
这个缺德玩意儿直至笑的喘不过气来时,才终于从床脚爬了过来,一溜儿钻进被子,在我脊背上轻轻戳了戳,揶揄道:“你这是去了一趟阴司,直接成了绛花仙子了吗?要用眼泪来偿还我这个神瑛侍者的浇灌之情?来,卫娘子,给爷娇羞一个。”
“滚!”
我发出悲愤的低吼,屁股一拱,将这个落井下石的东西挤到一边去。
怎料,下一刻,这没脸没皮的东西竟然在我屁股上用力掐了一把。
我顿时大怒,
然后……被生生气哭了。
身后顿时传来一阵剧烈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