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理她,不能理她,越理她她越来劲……
我心里告诫自己,选择装死,无论身后那女人怎么撩拨,坚决不再回应,并默默以道门心法来梳理精气神,尝试压制这个该死的人格,随后我才深刻意识到这个人格的难缠,每次当我稳定情绪,即将入定的时候,它总会冷不丁的破我防。
想到了幼儿园时跟同学打架没打过人家,我哭了。
想到我爹逼着我学万葬经,我又哭了。
想到我师父惩戒我,我又又又哭了……
每一次躲在被子里哭,身后那个损种顿时就是一阵剧烈颤抖,这一夜竟然是没个消停,及至天亮,院子里传来老白几人的动静,他们醒了,也不知道从哪得知了我回来的消息,不大一会儿,外面就传来“砰砰”的拍门声,老白的破锣嗓子在门外响起:
“小卫子,起床了,吃早饭去,饭后哥哥带你去看天盟的小姐姐去,长得个个条顺亮眼呐!”
我一下子慌了,连忙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身子,兀自在留着眼泪,推搡了一下身边的茳姚,连忙道:“快,快,拦住他们,别让他们进来。”
茳姚的脑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青丝有些凌乱,眼睛明亮,含着笑意:“凭什么?昨夜不还让我滚呢么,我凭什么帮你?”
“姑奶奶,我错了!
好姐姐,我再也不敢了,帮我一把,我是一位天官啊,让人看见了这辈子怎么做人啊?尤其是外面那几个损种,肯定得黑我一辈子!”
我连忙打躬作揖哀求。
“算你识相。”
茳姚从被子里钻了出去,披了一件衣裳走了出去,外面传来窃窃私语声,俄顷,脚步声远去,那几个损种终于离开了。
“呼!”
我大大松了口气,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好似虚脱了一样,双眼呆滞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茳姚这个损种是个不愿意分享快乐的人,或者说,我的乐子她可以看,却不想让别人看,接下来的两天里,坚决将老白几人挡在了门外,我甚至布下阵法,决不允许他们用精气神窥视这里的情况,兀自躲在屋子里抚平精气神的躁动。
茳姚已经代我找过秦,天盟的典籍全面开放,老白几人沉浸在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