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在伍佰?”
“是。”
话被路千蔺插上,盛以面露不善,与她在一起,就是一个字都蹦不出来,若不是她一直询问,这人可以一整天都不言语的。如今是眼巴巴的赶上,盛以表示不屑。
“柳扶白还未寻到吗?”
盛以:“我见过他,不过他一直跟着阿梨,我劝不了。”
她也不知道,为何要一直跟着那妖女,明明那是个妖物。
在莲花镇时,她就瞧见那妖物拽着穿着铁甲的士兵,媚眼如丝,便轻而易举的将一人迷惑。
那人瞬间就脸色发青,眼睛瞪的老大。
这一景象,是盛以忘不了的。
她一定要将柳扶白找回,即使那人并不爱她。也的确可笑,十余年的相知相守竟然抵不过几日的相处,盛以脸色忽的变差。
今安听着盛以的碎碎念,衣角却被拉了拉,“姐姐。”
大冬的手指着一处,顺着方向看过去,一穿着道袍的白发老者,手里拿着酒葫芦。
嘚嘚的,大冬就跑了过去。
“勤余道长,你能不能同我去看看我的阿婆,我阿婆病的很重,望你能去看看。”
大冬先是行了个四不像的礼,而后睁着一双大眼,满目的诚恳。
这几日,阿婆总是醒来很早,见他来,就手指着伍佰山的方向,将那一直贴身放在身边的纸条给他看。
上面只有短短一句话。
道长,可否为我算上一卦
阿婆自小就是哑巴,也不识字。那纸条上泛着黄,是很久之前不知是谁写下的。
大冬知晓,如今,这是阿婆唯一的念想。
勤余眯着眼,瞧着这突然窜到面前的孩子,摆了摆手。
“不算不算。”小孩子的话落在耳畔,勤余就知这孩子的打算,这些年上伍佰山求卦是数不胜数,被拒而心有不甘的使手段的也比比皆是。
伍佰山上算卦的,全凭一个字,缘。
“道长,我将我的那一卦给他如何?”今安在伍佰待久了,也知,这伍佰山的规矩。
勤余冷哼一声,显然是记仇了,“不是不算的吗?”
今安怔了一下,这姿态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