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就是原因?今安手脚发软,指尖不自觉的捏紧,嗓子捏紧,“既然我占据了你女儿的躯体,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让你女儿回来。”
她在不解,在质问。
孟夫人这番话是近乎荒谬的,她不该去相信的,但这些年的不闻不问、视若无睹都清清楚楚的摆在她的面前。那双眼睛与她对视,望过来的是恶心、憎恶,在她瞧不见的地方,又极具的哀伤,难过。
这是事实的真相,一个她不太愿意接受的结果。
“既然你那么恨我,为什么不在我小的时候杀了我,这样你的女儿就可以回来,你也不用见到我,多好。”今安强撑着说,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太像个笑话。
孟夫人:“你怎么我没有做过。”
呼吸一顿,今安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很久之前的场景。无力的扑腾,冰冷溅起的水花,逐渐被冻僵的四肢,意识涣散之前,她见到了一模糊的影子,在桥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今安轻声呢喃,“所以,真的是你。”
视线落在那光洁细腻的皮肤上,孟夫人的眼神有些恍惚,这本该是她最疼爱的女儿,在她膝下快快乐乐的长大,可如今这皮下的人,并不是她的女儿,而是一只不知从哪里来的妖物。
咻然,她的眼神变的怨毒起来。
“那年冬,送出去的信,被泼水的台阶,故意损坏的栏杆,支走的下人,都准备的好好的,可惜,你没死。”
今安哑然。
所以当初她没有看错,是真的,她在看着她挣扎沉入湖泊里。她动了手,只不过,她没死。
说来,真是个笑话。
手脚发冷,今安的手无意识的掐的更紧,疼才能不失态,才能显的不那么在意。
从一开始她也并没有那么的渴求,只是阿萝说,母亲有多好,父亲有多和蔼,她才一步步去关注,一步步的陷入了囚笼里,每每看见她小心翼翼的接近,是不是都在暗地里嗤之以鼻,说她惺惺作态。
可是,今安挺直脊背,直直的看向孟夫人,神态坦然,似是将什么东西给放了下来,“你若早一点告诉我,那年,我一定会死在那湖水里。”她弯着唇,骨子里傲气凛然便就飘了出来,“我虽然不爱读书,但道理我也不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