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我不会强占,即使我会死。”
“在你心里我已然是妖物,是十恶不赦,可倘若你真的认识到我,寻几个人探查我,那你就该知道,我不会霸占着具躯壳。”
“可惜,你没有。”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就判了我的罪。今安嗤笑一声,脸慢慢的冷下来。
一切缘由都摊在了明面上,今安也不想继续在着待着让人看着心生厌烦,最后看了眼那一直遥不可及的人,今安转身,声音落地,“这具身体,我会还给你的。”
不是她的,她不会要。
出了门,今安仰头便被日光晃了眼,过了好久,才扯了扯路宁止的手,闷闷出声,“路宁止,不要杀她,是我欠她的。”
是她欠她的,所以她杀她、恨她,理所应当。
路宁止沉沉答了个嗯字。
今安顿住脚步,停下正对着路宁止伸出手。路宁止配合的弯下腰,今安的手触碰到了他的脸颊,那双眼里平静,是没有掀起任何波澜的深远。
手指摩挲,染上温度。
今安与其对视,扬了扬惨淡的唇,“我没有事。”
“嗯。”
一字通常都觉敷衍冷淡,可今安知晓,这是那人气急后的极度忍耐与克制。垫起脚尖,她吻上了路宁止的唇畔,似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轻轻的,安抚着他的灵魂。
院中那暗藏的锋芒似是要将人的皮囊、血肉通通搅碎。今安没望一眼,都可察觉的到那涌上来的嗜血杀意与怒气,他是真的想杀人,可却按耐住,乖乖的待在她的身边。
一刻怔然,等到今安重新站立。路宁止垂下眼帘,抬手盖住了今安冰凉的手,摁在脸颊,将温度渡给她。
今安没说话,将路宁止的手拿下,拨弄着张开,而后十指相扣,“不用担心我。”
这些天里,她能感受得到路宁止竭力掩藏的变化,他好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时常在她睡着的时候在屋外整夜整夜的练剑,消耗那溢出来的戾气与精力。
他避着她,可她都知道。
他在练剑,她在看他。
一切都在变的糟糕,不可阻止,或者说是放任自流,没想改变,就如此等待。
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