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很大步,同当初很不一样,可谁也没发觉。
人走了,屋里只剩今安与路宁止,这时今安挺直的背才塌了下来,路宁止伸手去扶,今安的已经扶着一旁的桌子,脱离的坐在太师椅上,发垂在身前,安安静静的寂寥,“路宁止,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僵住的手被收回去,路宁止低低应道:“好。”
墙头上,落日西下,吹来的风拂过新生的叶,彼时,正值阳春三月。
“路仙友,聊聊?”靠着墙半天,双手抱臂,摩挲着腰间双剑抵着头的长痕睁开眼,站直身体。少年的体格经过南疆山岭的淬炼已经变的挺拔,曾经被戏称为白面书生的长相,如今多的些许煞气与凛冽,他已然蜕变成了可以独挑大梁的存在。
“没必要。”
“事关娮娮。”
路宁止抬眼看向一侧正对着他笑的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