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快马一匹,绕不周而行,正是春风得意,扬眉吐气,引京城一众妙龄女子为之倾倒。
常辕络两次会试皆未得功名,好在仗着年轻气盛,并不消极暗沉,大大咧咧地勾着江行止的脖子,让他请客登一回宵黯楼。被江行止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宵黯楼,就是当年常辕络放言登科之后总要去一回的,花街上最贵的楼。
“还是等你自己考中进士再去的好。”
常辕络想了想也是:“咱们都还一无所成的时候,你就比我占风头,如今你是及第进士,更显得我一无是处,我还是再去修炼几年。”
入职翰林院次月,两门亲事被提到门前。
一门是吏部左侍郎的侄女,一门是国子祭酒的女儿。
留在故乡尚未赴京的父母也写信催促起他的婚配——他已经以尚未成就功名为由推辞。至于吏部和国子监的枝条,他也一根未捡。
虽然还没有弄清官场的门道,但他从常辕络这个人精那儿得到了提醒,恐怕这便是选队站边的试探。
他不想受制于朝堂的派系之争,更何况他对两方势力都还没有足够的了解,不想让自己一早就栽进坑里,免得以后想跳也跳不出来。
常辕络说这不是长久之计。
当时他还不明白,不过很快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