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南还没来得及和陈最说胡凝要去其他医院实习的事情。
“胡凝去人民医院实习了,”说着,她看了眼腕表时间,“这会儿应该到了。”
陈最愣了下,压抑住内心的小雀跃,揉了揉她头发,温柔说:“这样啊,那给你三十分钟的时间,能收拾完吗?”
陈嘉南纳闷了,扬起困惑的小脸:“收拾什么?”
陈最轻描淡写地解释:“收拾你的行李,既然二老都同意了我们的恋爱关系,你自然是要和我同住了。”
脑海里浮出一个词:同居。
陈嘉南有些为难,温吞道:“你能等三个月吗?”
陈最不解,故作板正说:“怎么,你想把我晾三个月?陈嘉南,我是工作上班隔三差五开飞机去了呢,但不是人没了。”
陈嘉南立马捂住他的嘴,脱口而出:“呸呸呸,什么人没了,净瞎说八道。”
“那是什么?”
陈嘉南松开手,眉头皱起:“是因为我租的房子已经提前交了三个月房租。”
还以为是什么重大的事情。
陈最失笑:“不怕啊,咱不差钱。”
不是差不差钱的问题,也不能主张铺张浪费。
陈嘉南转念想,如果搬家肯定是搬去梧桐巷,犹疑片刻说:“不是陈最,你家离我实习的地方还蛮远的,我每天来回跑,很累的。”
“……”
见他盯着她看,也没说话,害怕他生气,伸出食指勾住陈最的小拇指,眨了眨眼,娇嗔道。
“我不搬,可以吗?”
陈最自然抵挡不住她软糯撒娇的攻势,想了个办法,揽住她细软的腰身:“听陈夫人你这话的意思,让我搬过来呗。”
陈嘉南没察觉到他对自己的称呼变化,而是扬起困惑的小脸。
“我没这样说。”
陈最顺杆往上爬,托着下巴:“解释就是掩饰。”
“掩饰就是编故事。”
“编故事就是确有其事。”
按照他这陈述说来说去,就是她陈嘉南的错了呗。
陈嘉南忍住愠怒,右手握拳在他眼前比划一下,扬起下巴,咬牙切齿:“信不信我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