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她的确说不过陈最,不过,打还是可以。
陈最用他那宽阔且指节分明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小粉拳,凑近低声且磁性的嗓音说:“听话,不能家暴。”
几天后,没等陈最劝说陈嘉南搬去南桐巷住,她就接到了她爸爸的电话,直接给了她一个惊吓。
她爸爸在南城中医院附近的小区以他的名义给她买了个套二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的,新家具也搬进去了,陈胜鸣不想委屈她女儿,说是等到她毕业就过户给她。
为这事儿,陈嘉南还和她爸赌气了好几天。
她租房子挺好的。
后来她把这事儿给陈最说了,他来了句:自己的房子总归是住着舒服些。
陈嘉南想通了,既然买都买了,钱也花了,她还是搬进新房了。
新房敞了两个月后,她妈妈温淑柔特意算好了日子,九月十五日,宜乔迁。
可偏偏陈最被安排飞国际航班了,要一个礼拜。
搬家这天,陈嘉南正好要去南大完成开学注册。
寝室四人,三个月没见面了,下午一起去注册后,就去南大校外的咖啡厅喝咖啡聊八卦。
刚聊到职业规划,陈最就打电话过来了。
陈嘉南再接收到室友们的白眼后,笑着接通电话。
“是要回来了吗?”
电话那头,陈最坐在休息区大口大口地吃盒饭,一会儿还有趟航班要飞,他失笑:“过些天。”
陈嘉南有些沮丧地“哦”了声。
然后继续说:“你回来的时候我去接你。”
陈最咬肌一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啊?”
陈嘉南不理解陈最问的话。
“先前也没见你说来接我。”
原来如此。
陈嘉南噗嗤笑出来:“不一样,这次是接你回我家。”
她特意把“我家”着两个字加重语气。
平日里都是他接她回南桐巷,那是他的家。
陈最想到昨晚陈嘉南和他说今天要搬新家。
“已经搬过去了?”
这会儿,服务员端上她点好的咖啡。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