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多热都不懂。
哎。
他那该死的责任心。
闻韫三下五除二喝完了那水,然后问道:“你这附近有什么娱乐场所吗?”
娱乐场所。
在沈朝刻的脑子里面,娱乐场所就只有酒吧迪厅和ktv。
这个时代干公职的就这个不好,这些地方是条例明明白白写在纸上不能去的。
沈朝刻知道旁边有一家,上次隔壁辖内区还在那边抓了一批不法分子。
他当时在那家酒吧门口的大排档和言问山吃烧烤,正在就关于到底谁请客的事情进行深刻而彻底的讨论。
他想说没有,但是在闻韫闪亮亮的期待眼神之中还是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有,离这不远,晚上七点三十开门。”
他有几分晕眩:“你成年了吗?”
“去查案子,我刚想到个线索。”闻韫看了看光脑,现在是7:18,开车去就差不多可以到。
沈朝刻下意识怀疑。
不过真的能查出来案子,也能堵堵上面的嘴。
他最近和余珩聊了,也问了余珩要了几个最近发生的事件的档案信息,对最近的事情有了几分的猜测。
他往屋内走了进去,打开衣柜看了两眼。
黑的白的灰的,灰的白的黑的,多姿多彩,令人唏嘘。
穿到酒吧不知道是来加入的还是来扮演正道的光的程度。
于是闻韫转头看向了身后的沈朝刻:
“你有钱吗?”
“?”
还没等沈朝刻有什么反应,闻韫就已经低头轻车熟路地从他的口袋里面翻出了他的钱包。
现在的人们还是很喜欢卡片形式的东西,相当于一个信用凭证,闻韫稍微看了看,随便找了一张面额最大的往光脑里面刷。
他三下五除二将东西再打包好扔回了沈朝刻的口袋里面,下一秒就拉着沈朝刻往外走。
闻韫用传送门用的轻车熟路,一下子就去了qa区最大的百货商场。
他随便给沈朝刻找了两件骚包的衣服,然后下一秒在沈朝刻极其抗拒的眼神下。
他带着沈朝刻进了试衣间,随后直接用指尖刃划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