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那个大v领大衣服,言简意赅:“穿。”
沈朝刻决定收回刚刚对闻韫傻白甜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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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nival酒吧。
舞池灯光、觥筹交错,dj在上面边挥舞着手臂一边调着音乐。
现在放的是isfonsi的despacito,舞池里面的摇头晃脑,几个穿着暴露的舞娘在上面跳舞,每一个动作都能引起巨大的狂欢。
声音喧嚣,这里别说是说话,就是吼叫都很少会有人听到。
闻韫坐在一个卡座,闭眼听着那些细微流动出来的声音。
他想了好几天,公路上的那个尸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很快,他想到了一个游戏。
虫族最原始的,几个世纪以前就开始玩的游戏。
细微的虫族交流声音很快顺着音乐一起爬进了闻韫的耳朵里面。
“路易十三。”闻韫对着酒保说。
然后他看向了一脸不情愿的沈朝刻。
显然,这种老老实实的公职人员从来没有进过酒吧。
“加一瓶ad钙奶。”闻韫顺手在光脑里面叮当了几个小费给面前的酒保,他半倚着后面的靠背椅,状似随意地问道:“最近这边是不是来了什么新货?”
酒保一看到账的那些个钱就眉开眼笑,他熟练地看了一眼闻韫和沈朝刻上下的行头,立马倒酒给奶一条龙。
闻韫熟悉极了这个气氛,但是沈朝刻不知道,他抬头朝着远处张望,从他这个地方看,下面就是一群男男女女在跳舞。
他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自然是生理不适。
闻韫浅闷了一口酒,然后站起来摸了一把沈朝刻的屁股,一脸轻车驾熟的样子。
做戏要做足,现在他就是包养沈朝刻这个小白脸的金主。
拉着他站起来就进了舞池。
那舞池中间便更加拥挤,人挤人挤人,沈朝刻左躲右躲,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人挤到了。
闻韫朝着那细微声音发出的方向过去,一手拉着已经被挤的七拐八拐的沈朝刻,还时不时说几句不好意思。
穿过舞池绚丽的灯光,闻韫从喉咙里面发出了一些叫声,那叫声频率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