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几眼红烛闪耀地婚房,心里默默地盘算着要不要准备跑路。毕竟这婚事,本就是安家嫡出地大小姐苏甜的婚事,只是当年订下婚约之时苏甜与这位任少爷还在襁褓中,如今任少爷成功的长成了一棵歪脖树,苏甜得知后便死活不肯嫁,正巧庶出地苏嫣语是个十足地惹祸精,最后索性给嫁了过来,苏家也图个清静。只是这苏夫人放心不下,便派了翠兰暂且盯着几天,若相安无事,便是最好,若是真惹出什么来,被休弃了娘家也是不能留她的。
此刻婚房内,任少爷名为任平生,迈着一脚深一脚浅的步子,踉踉跄跄的走向床前,手里拎着个喜秤,哆哆嗦嗦的伸到红布下方准备掀开,脑血酸一般的手控制不住喜秤的方向,就听苏嫣语哎呦一声的向后躲了躲,红布依旧安稳的扣在头上,金属撞击骨头发出了“咚”地一声,任少爷尴尬的用喜秤敲了一下自己浑浊的大脑,烫舌头似的说道:“抱歉,打到你下巴了吧。”
苏嫣语揉搓着自己余痛未消的下巴,心道,多亏闪的快,这是要把我的头给掀掉。面上却依旧忍着安慰道:“没事,并无大碍,那个,夫,夫,夫,……可以先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吗?”
任平生今日真的是有些喝醉了,入了洞房竟然都没发现自家夫人还是被捆着嫁过来的,惊讶之余,他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苏嫣语身上的绳子,最后索性直接用手掀开了碍事的红布,四目相对时,苏嫣语17岁的心猛地跳了一下,面前的人身材修长,看起来温文尔雅,浓眉没入鬓角,一双桃花眼长得格外勾人,身上带着几分酒气,还有几点若有若无的草药气息。
任平生抬眼看向面前的女孩儿,表情十分复杂,三分惊喜伴着几分疑惑,夹杂着丝丝点点洞房的旖旎,最终将表情定格在了一片沉寂里。
绳子一解开,苏嫣语逃似的躲到了床角,盯着任平生看了几秒钟,屋内的气氛由洞房的旖旎,转变为了,两个社恐人的尴尬。
十七岁的苏嫣语虽说没谈过恋爱,但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对这方面多少都会充满了好奇,因此苏嫣语在这方面并不是一无所知,洞房花烛夜,男男女女该干的事她知晓的格外全面,却不想有朝一日自己也会陷入这种绝境。
望着眼前这个素昧平生的人,苏嫣语还没到那种见色起意后便直接入了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