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开放程度,即使对面是个再帅的也不行。
苏嫣语地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多日挤压的情绪在这一刻释放了出来,她带着哭腔骂道:“去你大爷的春梦,我得去做午饭了!”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做题太累了,疲惫之下便睡了过去,年轻人,做点春梦这没啥,关键是老娘我现在没这个心情。说完,用着吃奶的力气,一头向木制得雕花床栏撞去,打算把自己撞醒。
任平生哪里预料到会有这层变故,情急之下只得伸手去挡,苏嫣语一头的珠钗扎得任平生倒吸一口凉气,一脑子的酒气都给扎散了不少,他一把扯过了同样呲牙咧嘴的苏嫣语,愤愤道:“你干什么寻死觅活的。”
可当任平生仔细瞧着这面前的姑娘,厚重的妆容挡不住眼下的乌青,半张脸还红了一大片,嘴角的血渍还未来得及擦干,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渐渐的还笼上了雾气,心下突然一紧,抹了抹不存在的汗珠,嗔怪着补充道:“你这珠钗扎得我手疼。”
苏嫣语呆楞了片刻,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就是梦里的人是不会有痛觉的,而自打自己出现在这里,每时每刻的痛觉苏嫣语都是能够真实感受到的,一瞬间,像是一盆凉水从头浇到了脚,苏嫣语打了个激灵,硬着头皮胡诌道:“我,这个,前些日子撞到了头,许多事情记不清了。”
任平生似乎是被气笑了,他吊儿郎当的说道:“姑娘莫要欺骗我这种纯情公子,做什么拿这种唬人的话来逗我。”
身为一个当代社恐人,苏嫣语鼓足了勇气编了这么一句,竟还被识破了,干脆自暴自弃的敷衍道:“信不信由你,少把自己比作什么良善之辈。”就着刚才翠兰的话,眼下又见着本尊,苏嫣语对这个生活在胭脂水粉里的花花公子始终提不起来什么好感。
任平生听完这话,不怒也不喜,就着这个姿势躺了下来,闲闲地说道:“看来娘子今日兴致不高啊?倒是浪费了这良辰美景。”
听了这话苏嫣语又往床角缩了缩,一颗揪着的心跳跃的格外欢腾,额头却是诚实的一层一层泛着水花,她试探着说道:“夫,夫君外边既然心有天宽,又何必居于眼下一方天地。”
任平生眼角跳了跳,扶着床栏坐了起来,逼近到苏嫣语身前问道:“哪个和你说的,我撕烂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