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不是事实吗?这位纯情小少爷。”苏嫣语继续补刀道。
任平生满脸地心酸道:“看来夫人非要我今晚证明给你看呀?方可解除夫人心中疑虑。你说是也不是?”说完,起身退下了外衣,便要起身向前。
苏嫣语一瞬间便炸了毛,急得语气都快了几分,“是便是,不是便不是,拿这个威胁我,果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苏嫣语急起来,自己也说不清楚说了些什么,却见面前的人,忽地软了下来,满脸真诚的问道:“我说不是,夫人可会信我?”
苏嫣语赶紧见好就收,真诚的点头道:“夫君说的我都信。”
任平生这才作罢,他走下床熄灭了红烛,晃晃悠悠的回到床上,疲惫的说道:“既然咱俩都没什么兴致,便早些睡了吧,漫漫长夜,这也不算你独守空房。”说完倒真像是累极了,倒头便睡。
这里的夜静的惊人,分明是盛夏,却连个蛙声都没有,似乎像是一个密闭的空间,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苏嫣语坐在大床的角落里,细细的捋顺着这一天来经历的种种离奇事件。
如今的她,苏嫣语,是安府的庶出小姐,被迫嫁到杨府来,即将面对一个整日花天酒地的相公,和不知深浅的古代生活,没有娘家做依靠,身边留着一个盯着自己一言一行的老刁奴。
天光渐明,多日失眠的苏嫣语睡意渐起,就着墙角的支撑,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