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忌惮,爹的意思是,过些日子,他便上奏退隐,在为我在军中谋求个一官半职,跟着旧日的部下去边境走一趟,日后的军功升迁,需要我自己一刀一箭的自己打拼出来。我,不太放心你,只是边境环境艰苦,要做好心里准备,你……”任平生想问你愿意跟我去吗?
“我愿意,学什么?我现在就学。”苏嫣语立刻回道。
“奶奶那边这几日别去了,去了没有好果子吃,孙嬷嬷来找你,你就随便编个什么理由,说我给你吩咐了事情做,出了事我兜着。”任平生边走边说道。
“好,本来我也不想去,这老太太难伺候得很。”
“哎,对了,我昨日见你身上伤口不少,怎么弄得,爹又罚你了?”苏嫣语关切的问道。
任平生笑得高深莫测,说道:“除非我带着他的手下要造反,否则,老爹不会像从前那般打我了。”
“那你这伤口……”苏嫣语侧过头问道。
“跟你说说也无妨,冷兵器时代的杰作,本以为边境近几年没什么战火,边沙的蛮人们听闻本少爷来了,非得找我较量,较量。刀剑无眼,挂了点彩。”任平生故作轻松的说道。
事实上,边境已经太平了几年了,两边一直相安无事,偶尔还会互通贸易,却不想变故来得如此突然,军营里不知何时出了叛徒,将布局防控泄了个底调,边境蛮人并不恋战,全部恶狼似的扑向任轩宇的主帐,不计代价的要让任轩宇死无葬身之地。
而帐内的任轩宇却陷入了昏迷不醒的状态,摔碎的酒碗暗示着有人在任轩宇的饮食里动过手脚,却仅仅只下了少量的蒙汗药,而后再让敌军突袭,让人死在乱军之中。
任轩宇的死因必须是饮酒过量延误军事,死于敌军乱刀之下。
那是任平生第一次直面战争,让他自己都有些意外的是,他并没有慌张,看着一地的断臂残肢,他冷静的穿上铠甲,跃马而上,拉响了最高级别的警报,率众冲向主帐。主帐周围的士兵们显然已经招架不住敌人声势浩大的冲击,困守在主帐周围,即将被淹没。
任平生死死的盯着不断涌进的敌军,目光流转之间盯住了要害,只见敌军声势浩大的进攻之中,一人岿然不动,四周几个护卫紧紧将其护在中间,拦住了一切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