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害。
弓弦被拉到了最大,发出嗡嗡的声响,刺透耳膜,任平生眯了眯眼,一道箭光自空中划过,卷着呼啸的风声直奔那人胸口而去,一旁的护卫来不及阻挡,只得以身为盾,打算抗下这一箭。
箭尖没入血肉如初碎裂般的声响,却气势不减,带着霸道与无畏继续向前飞驰着,而后恰如其分的从一个身体里奔腾而出,定格在身后人惊讶的目光中,力道不减,将人从马背上射下,死死的钉在了地面。
而后任平生放下手中长弓,利落的换上长刀,自敌军后方高声喊道:“叛贼首领已死,想要我任轩宇命的人,尽管来拿,我任轩宇在这儿等着,今日你们在老子地盘上蹦的欢,就别怪老子要你们狗头。”
“众将士听令,今日之耻,老子要这帮狗贼拿命来换。”
贼人们骤然回头,发现自家主将已死,顿时乱了阵脚,又听闻任轩宇就在后方,并未如传言般遭人暗算昏迷不醒,瞬间便觉得是上当受骗,慌乱之中四散奔逃开来,几个叛贼激愤之余怒道:“中原皇帝不讲信誉,诓骗我族人,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小人,阴险小人。”
声音不大,很快被淹没在厮杀声中,却让一群将士们寒了心,握紧的刀剑险些脱手,却又咬了咬牙冲了出去。
任平生的身上不知何时有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一腔愤怒化作刀光剑影之间,一夜追袭敌军八十余里,烧毁了敌军大营的粮草处后才被众人拉扯着回到军营。
少年将军身上的铠甲已经四分五裂,他扑通一声跪在父亲床前,颤抖着嘴唇喊道:“爹,你……”话未说完,眼圈却红了。
任轩宇在屋外的嘶喊声中被震醒过来,他浑身无力,此刻只能靠在床上发号施令,他轻笑一声道:“臭小子,刚想夸你两句,没用的玩楞,哭个什么?”
后来军中查遍了所有可疑的人员,却始终没能查出到底是谁泄了密,给任轩宇准备酒水的小厮也死在乱军之中,只是这小厮看着面生,竟没有一个人认得到底是何来历。
所有人的心底都悬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凉透了半颗心,这场速战速决的战火大家默不作声地压在了心底,并没有上报朝廷,文书中只说有少许蛮人挑衅,如今已处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