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形成了一幅秀丽的山水图,泥石流一般的奔涌而下,生生把自己哭成了个泥人。
帐内似乎挣动了一番,又再度归于平寂,空荡荡的小屋内只留下了任平生嚎啕的哭声。
一只手从床内伸出来后又被猛地缩了回去,任平生瞪大了双眼,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犹豫之下,一把拉开了帘帐。
帘帐内,自家夫人被自家老娘捂着嘴,压着身子按住不让挣动,憋得苏嫣语苍白的脸上有了血色,两人盖着一床被子,素颜与在外,王氏在里。
见着实在瞒不住了,王氏松开了按住苏嫣语的手,尴尬的笑道:“儿子你哭得情真意切,为娘我就,就没好意思打扰,你继续,继续。”
这他娘的还怎么继续?
这两人到底是怎么混到一张床上去的?
几日的奔波劳累,过山车般的心绪起伏,撕裂的伤口流血过多,一股脑的后知后觉的找上门来,盯着苏嫣语消瘦的面庞不舍的看了几秒钟,一颗提着的心重重的着了地,摔了个火星四溅,任平生一翻白眼,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