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勾起一抹红晕,嘴角抬起了一抹带着苦涩的微笑,说道:“我在狱中被霍青相带走了,逃出来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恢复期,也是近些日子才跟着师父出来走动走动。”
“以往给咱们看病的大夫收留了我,教我医术。”
“我……”说到底,霍府的日子是苏嫣语不愿回忆的一场噩梦,拉着她对任平生的思念渐行渐远。
挣扎着,任平生把自己唯一能动的手握住了面前人的手心,在上面轻轻的写道:我知,勿走。
就在苏嫣语被带走的当日,霍青相便派人前来将此事告知了任平生,看着任平生哀大莫过于心死的模样极大的满足了霍青相的报复心里,而更让任平生担心的则是乘虚而入的npc们会拉着苏嫣语下地狱。
就像自己刚刚得知苏嫣语的死讯的时候,任平生也被噩梦缠身了好久,梦里的苏嫣语和自己曾经死去的父亲向他招手,强烈的表达着自己想要和任平生团聚的愿望。
而他很清楚,一切都是一场梦,除了第一次梦见险些被拉入深渊外,后来,偶尔入梦可以在看一眼苏嫣语成了任平生每日最期待的事。
在后来npc们发现自己充当了免费的鹊桥,一气之下散了梦境,放弃了趁火打劫的念头。
如今的任平生动弹不得,是个真正需要一口一口喂药的人了,都说生病的人会有些矫情,任平生则像是恢复了少爷的本性,用唯一能动的手每天吵吵着,浑身疼,须得大夫时常在一旁照顾着。大夫老得掉渣的也不行,须得年轻貌美,身材娇小的才看着舒心。
士兵们喂药一概不喝,慑于平日里将军的威严,一群人急得只得又请来了苏嫣语,亲自喂药,少一顿都不行,喝的苦了个通透,一张脸上却笑得见眉不见眼。
云清撇了撇嘴,报复性的在药材中多加了几种味苦的草药。你才老得掉渣。
每天最后一碗药喝下后天色渐黑,床上的人便手急眼尖的一把拉住苏嫣语的衣角,上了防盗锁一般的不松开,偏又身上带着伤,不能硬来,磨得苏嫣语没了脾气,每晚陪着任平生睡在一张床上,只有隔着硬邦邦的支架,感受从苏嫣语身上传来的温度,这人才能睡着,且每日早睡晚起,生活作息十分规律。
真的很粘人,这还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