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脑海里搜索了一圈,没有能对上号的,看来是个普通人。
正想着,周遭有人笑。
“这样的小身板,捏个缝衣针还相配,提什么刀。”
“你小时候也这样闹,如今倒来笑话别人。”
发笑的是道女声,呵斥她的是另一人。灵符循声望去,看见两个年轻女人坐在一起,都像三十来岁,样貌与董中郎将十分相近。
不必介绍也能猜出八成是董卓的女儿。
牛氏还是提了一嘴,“左边是你大姐姐董玉,右边是小姐姐董召。”
笑灵符的是董召,呵斥她的是董玉。
灵符默默认熟了脸,朝她们拱手作揖,并不多睬,回头仍看董仲颖,“我不是要学刀。”
“阿父。”灵符暗暗肉麻,咬牙忍了忍说,“御、射、武、艺,我都想学。”
陈夫人立马站了出来,搭手按住灵符的肩,对董仲颖说,“童言无忌,郎君不要放在心上。到灵符及笄之前,我定会好好教导,传授她理家的技巧。让她像姐姐们一样出嫁。绝不让郎君费心。”
“我的女儿容貌漂亮,自然不愁嫁不出去。如今年幼,便是舞刀弄剑玩一玩,也无妨。”
董仲颖不置可否,只让她们回去坐下,岔开话问候了牛氏几句,闲扯一些他外出期间的事情。
等到婢女剪了两次烛花,他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哈欠,站起身来,叫仆役们安顿各院,给他腾出厅堂日后好办军务。吩咐完就向老母亲牛氏告退。临走路过灵符身边,往腰间一摸,卸了长刀放在她怀里,随手揉了揉灵符的脑袋。
“仔细不要割掉了手指。”
董仲颖一走,厅堂里众人稀稀落落的,也各自散了。
灵符抱着长刀往回走,心里十分雀跃,董仲颖似乎是个好爹。
晨鸡叫了三声,灵符洗漱齐整,背上箱笼,啪一声打开院门。
婢女们见怪不怪,向她问早。全不知她并非早起,而是没睡,在脑内小剧场里演了一整夜的闻鸡起舞。
灵符神采奕奕地穿堂过室,直奔大门,盘算着要到那片小树林里去,将想象付诸现实。
刚转过墙角,就看见前院里大变模样,一个家里人都没有,反倒是两列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