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门就在百米之外,城门楼下满是门吏,那么问题来了。
“你们是怎么进城的?”灵符问春云和张伯英。
“有个黑不溜秋的人带我们进来。”春云说,“好像是马超认识的。”
“现在他不见了?”见春云点头,灵符苦中作乐,“来无影去无踪,好功夫。”
“我想他应该还在城里,因为我最后一次看见他时,他跟马超一起守着你的棺材。”
“可是……在马超和那个神秘人都不在的情况下,我们该如何出城呢?”
三人并肩站成一排,直勾勾地盯着城门,很快引起了门吏的注意。
持铩的手冲这里一指,三人同时背转过身。
灵符眼前一黑,像撞在一堵墙上,然后感到肩膀一紧,显然是被人搂抱了。
马超的声音从头顶传出,“看你这么自信,我就没有打搅,还以为你要攻下城门带这两人私奔呢。”
“哎——!”春云大吃一惊,挥舞着两只手在他们遮挡,“不可以这样,叫人看见了如何是好啊!”
灵符从马超的手臂中挣脱出来,抓住春云的手。脚下退开了,看见马超身边还站着一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谁。
比起非洲朋友们的肤色还是略逊一筹。但不难看出他常年经受风吹日晒。
马超反手打了下那人的胸脯,“这是我的从弟,马岱。”
马岱冲三人点头,并不说话。
“他好像不会说话。”春云小声解释。
灵符便也点头示意,然后想起正事儿,“你这几天去做什么了?为何满城的小吏都在找你?”
马超勾起嘴角,扯她一缕头发,“来。”
他带着三人走进一条小巷,巷深处停着熟悉的驴车,驴车上放着好些粗陋的陶罐和劣等的布帛。
马超左手拿起一叠织物塞给灵符,右手拿起一匹麻布,分散到春云,马岱,和张伯英手中,指挥他们拉起一个帷幕,把灵符围在里面。
“旧衣服脱了,换这个。”马超在帷幕外面说。
灵符第一次幕天席地的更衣,动作十分仓促,当三人放下帷幕,灵符鼻子上都出了汗,“为什么给我穿新衣服?”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