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叔叔,你求过人吗?”
如果她没有加那声「陆叔叔」,陆霁尘可能还不会多想,但是她加了
陆霁尘眉心微不可察地动了动,目光定在她眼睛里,猜出她还有下文,所以他静观其变没有吱声。
“我猜你没有
求过。”岁樱两只胳膊轻飘飘地搭在他肩膀:“我也没有求过。”
所以呢?
陆霁尘笑了笑:“你是想说,到时候看谁先求谁?”
岁樱:“”
见她不说话,陆霁尘歪了歪头:“是这个意思?”
虽然被他一语猜中很没有面子,但是岁樱却眉梢一挑:“比吗?”
以为他会很有胜负欲,结果却见他摇了摇头,还说——
“不用比。”
岁樱眉头一皱:“还没比呢,你怎么就知道——”
“肯定是我先求你。”
岁樱被他这句打断自己的话听愣住。
直到陆霁尘将她放在衣帽间的那个半人高的原木柜上。
“凉不凉?”
岁樱没说话,视线从他的温柔的眉眼,到挺拔的鼻骨,再到清浅却漂亮的唇。
因为比他矮了一头,刚好看见他锋利的喉结,再顺着他挺括的肩膀往下。
衬衫袖子挽至手肘,露出的半截手臂,肌肉线条明显。
不能单纯用好看去形容。
因为他身上总是有一种和他温润气质相悖的男性荷尔蒙,性感有张力,轻松就能勾起岁樱骨子里最原始的欲。
岁樱不喜欢藏着心里对他的各种予求。
比如现在,她特别特别想吻他。
一丝迂回都没有,拽着他的衣领,岁樱直接就吻了上去。
依旧没什么技巧,带着青涩和莽撞,急切又执着的,在陆霁尘的唇上,碾着、磨着,勾他的舌,抢他的呼吸,明明是主导的一方,却把自己吻得大脑缺氧,喘不过气。
但是陆霁尘懂得怎么带领她,浅浅几个辗转就将她的莽撞与急切都深深安抚在了他的温柔沉敛里。
但是岁樱之前想咬又没咬的喉结,最后如了愿。
没舍得用力,双齿叼住,灵活的舌尖,划拉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