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衔住命门的人,仰着头,双眸阖紧,任由丝丝电流从喉结一点点侵入神经末梢。
支配他、摆布他、让他在窒息与享受间跌宕、徘徊。
呼吸局促间,盘亘于手背上的青筋脉络一路攀涌至他的手臂,现出了犹如浓墨重彩般的图腾。
听见了他黯沉的、嘶哑的闷哼声,岁樱才心
满意足的放开,又觉得意犹未尽似的,再度凑上去吮了吮。
其实都没怎么用力,可还是留了一抹浅浅的淡红色印子。
因为他皮肤白,所以岁樱一点都不意外,偏偏还故作惊讶:“哎呀,红了。”
仰起的下巴低回来,陆霁尘胸腔起伏未定,深深一个呼吸后,他说了声没事。
岁樱轻轻蹭着那块,抬头看他:“后天就开学了,你不怕被人看见啊?”
陆霁尘笑了笑,抬了抬左手上的戒指:“为什么要怕?”
是哦,为什么要怕。
既然这样
岁樱问他:“我们学校食堂三楼,有一家味道超正的血糯酒酿,晚上带你去尝尝?”
陆霁尘却听到了重点:“所以你晚上要回学校住?”
岁樱一边将他刚刚作乱被自己解开的纽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