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中的那人永远着素净之色,不沾一丝尘埃,眉眼清雅,风华无双。
放眼望去,那屋子里也是一地狼藉,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她心中一痛:那人终究是不肯见她了,终究是不能被原谅了罢?
指甲深深的嵌入掌中,每嵌入一分,心中的痛楚便增加一分,好似长长的针一寸一寸扎进来,缓慢而尖锐。
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她这么想着,痛得不能自抑,手紧紧抓着胸口,仿佛要把那里的肉全部挖出来。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心中闪过一丝惊诧但更多的是解脱:真好,背负在身上的枷锁一下子打开,让她的身体轻若浮云,她不再是个负累,不要是个负累。
满天都是黑,那样纯粹的黑色让她浑身冰冷。独独那样清柔的一双眼,仿佛揉进了世间所有的温暖,让她迫切的想要靠近、靠近……她探出手,唇边竟漾出笑来:“师叔——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