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从肩膀两侧垂了下来,秀雅无双。
而这样的一双眼中却是柔的能溢出水来:“公主累了,早些歇息吧。”
唐忆瑜觉得身子一轻,已被放在了合欢床上。
烛光已灭,红泪却未止,一滴一滴,掉落在金色芙蓉缠枝的烛台上。
淡烟轻罗般的红绡秀帏,浓朱淡红,混杂了馥郁的紫檀香气,交叠起撩、人心魂的呻吟。
……
而皇祠的外墙却有一个人听得入了神。
“你那般聪明,自然知道我说的是谁对不对?”萧风低语,忽然执起了少女形状优美的手,轻轻一吻,“既是故人,还不进来?”
那人也不惊讶,就这般施施然走进了皇祠。
烛光之下,来人一身雪青色的绡,优雅清隽,甚至带着几分少年的纯真。
萧风啧啧,长眉一挑:“本该在洞房花烛的新郎官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真是奇也怪哉。”
席月不答,只道:“你方才所说可是真的?”
“方才?在下方才可是说了好些话,敢问驸马爷问的是哪一句?”
席月恨恨,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虎符。”
“哦,当然是真的。”萧风不知是因为喝了酒,凤眸越发的妖冶,将虎符收入怀中,“在下虽是籍籍无名,倒还称得上是个君子。”
“籍籍无名?我可是记得当年凤府的大公子凤箫一岁识字,三岁断文,五岁一篇《系天赋》名满汴州,路人皆知呢。”
“那些陈年旧事,你不说,我可都忘了自己叫凤箫了。原来我当年也是颇有盛名的。”萧风似恍然大悟,漫不经心地拿起桌上黑漆烫金果盆中的一个醉李,咬了一口,“贡品不愧是贡品,齿颊留香,来来,席兄也尝一个。”
席月接住他丢过来的醉李,淡如清风道:“你何时认出我的?”
“认出你?哦,对了,不应该称你为席兄,应当是端木兄才是。”萧风将核随便一吐,无形无状地往地上躺下,“你本来就没有多大变化嘛。”
还是那一张带着稚气的少年脸呢,端木月。
“何况,你不曾忘记我那弟弟可与四皇子长相酷似呢。”
原来……那么早便认出他来了……倒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