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特的是,这种毒只对女子有危害,男人哪怕用上一千次一万次也是无害的,由此取名叫做“胭脂泪”。
“我爹确实是死在你手上,而且……凤府其余七十七条人命也是犯在你手上。”萧风顿了顿,“所以……我不会说谢谢。”
南宫臣诲一哂:“不需要。”
萧风吁了一口气,整了整衣冠:“那么我走了。”
从此后,两不相欠。
这么多年,终于可以……两不相欠。
南宫臣诲雪青色的袍子铺了一地,随着他站起的动作一点点敛起,好似流云般写意。
“不想知道莫莫为何不肯跟你走?”
明明已经从窗口越出的白色的身影瞬的定住,眨眼间又如同一只大纸鸢飞了进来。
狭长的凤目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你想要什么?”
南宫臣诲垂头,乌黑的双眸幽深得竟然泛不起一丝涟漪,脸上泛起一个温暖而又圣洁的笑,如同佛祖拈花:“你。”
萧风竖起一根手指:“一次?”
“一次。”
萧风咬牙切齿:“早知道你不会这么好心!”忿忿然往椅子上一坐,“说!”
所以说,这世上人情最是欠不得,欠得越多,还得越多。
南宫臣诲端起桌上茶壶,到了两杯茶,“端木文泽给她下了蛊。”
萧风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本来因酒微微泛着红色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该死!”
南宫臣诲看他一眼,淡淡道:“他的确该死,不仅如此,还蠢得无药可救。”
“此话怎讲?”
“端木文泽给自己下的是子蛊,给莫莫下的是母蛊。”见萧风一脸不解,又道,“施蛊之人从不会给自己下子蛊,你可知为什么?”
萧风摇头。
“通常子蛊都是靠母蛊宿主的心头之血喂养,一旦母蛊死,则子蛊亡,但若是施蛊之人给自己下子蛊,那么无疑就是将自己的命交到了母蛊宿主的手上。他的血要如期喂给母蛊,若是超过三月,母蛊会吸食宿主的血,到时子蛊便会连同施蛊之人一同死亡。而且,在此期间,若是母蛊宿主死亡,他也不能存活。”
萧风本来端在手中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