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全院大会,这下一大爷来劲了。“大伙应该知道了,许大茂和媳妇打架,大伙瞧瞧把娄晓娥打成什么样了。”
四合院里众人指指点点,都知道许大茂怕老婆。今天胆肥了,打老婆了。
“两口子为什么打架?就是为了昨天许大茂夜不归宿裤衩还丢了。”一大爷话音刚落,四合院里一片哄笑,许大茂低着头默默忍受着屈辱。
“今天召集大家来,不是来解决许大茂打老婆的问题。而是讨论许大茂作风问题。为什么夜不归宿裤衩没了。”一大爷上纲上线了。
“一大爷,我没有,我真没有,不信您问二大爷。我是那种人吗?”许大茂找救命稻草拉他一把。
“可现在有人说你有作风问题啊。你没穿裤衩不就是证据吗。”二大爷没有伸出援手。台上只有三大爷,在观察傻柱的一举一动,他一反常态的不发表意见,只盯着傻柱。
“谁说的啊?”许大茂这下明白了,这是有人害他啊。
“我说的,街坊四邻,这事我多少知道一点。是我说的昨天晚上一大爷也说了。许大茂得喝了一斤半吧?”傻柱举手走了出来,开始控诉许大茂了。
看到许大茂低下头认了,他接着说“喝多了以后啊,一时把持不住自己,在轧钢厂的围墙外头和一个女同志。咱们都不认识的啊撕扯在了一起。后来啊就成这样了。我也不好意思说。”
“啊,把他抓起来”“抓起来”院子里此起彼伏的声音传出,都是要法办许大茂。刚刚下班进院子的严涛,看着院里众人不明就里。
“涛子,这边”阎解成把严涛叫到身边坐下。“解成哥,怎么回事啊?”
“谁知道哪,我爸说多半是傻柱捣的鬼。”阎解成简单把事情和他说了一下。
“不可能吧,许大茂也不是流氓,能干这事?他喝多了就是话多,手又不爱动。”严涛和许大茂喝过几次酒,知道他什么德行。今天这会开的莫名其妙,都是看着他长大的,院子里三位大爷会不清楚这事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