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仲溪午听到这里,没忍住,心疼得一把把华浅拥入怀里……他恨自己没有好好照顾好华浅,让她陷入这样的境地……
“阿浅,你听我说,我先必须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烤干,要不然,你会生病的。我……我的心意你早就明了,为了你的身体,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仲溪午说完,拉开华浅的手,开始脱华浅的外衣。
华浅发的高热,迷迷
糊糊的,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何事,只是双手不受控制的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
仲溪午花了好大力气才把华浅的衣服脱下来,然后开始烤干,再小心翼翼的给华浅穿回去。等把华浅一切搞好之后,仲溪午才想起自己的衣服也是湿了,于是,又开始烤起自己衣服来。
看着在一旁睡得香甜的华浅,仲溪午仿佛能忘却所有的日常琐碎事,不用头疼各地的主管们别有用心,不用应付仲氏园里来来往往的工于心计的女人们,他的内心泛起了一阵涟漪:什么仲家家主,什么香药世家,此生所求,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华浅而已。
他就这样抱着华浅,双手紧握着华浅的手,虽然自己也困也累,但还是提高警惕,没敢睡着。他静静的盯着华浅因高热而发红的唇,差点没忍住,想亲下去,但还是忍住了。
“我这是在干嘛?”想到自己此刻还想着这样的举动,非君子所为,自己打了下自己,以示惩戒。接着,他仿佛又陷入了深思: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好像发生过,又好像在梦里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是的,那“一夜荒唐”,只有华浅知道,烂醉如泥的仲溪午当然想不起来。他一直都隐约觉得是一个梦,但梦境又不够清楚,所以他也没敢多想。
仲溪午看着茅房内微弱的月光,不禁感慨,多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这个只属于他俩的二人时光!
许是被华浅躺着的手压久麻了,钟溪午没忍住动了一下。原来,他的手臂在掉崖的时候刮伤了。伤口因被华浅一直压着,一直在流血!他居然没有一点感觉!
华浅听到仲溪午的声音,不禁醒过来,起身看到仲溪午流血的肩膀,也是一阵惊讶:“你受伤了!怎么不说呢?带药了吗?我给你上药。”
“阿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