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替张家四处开枝散叶,还是有什么小小心思?”
说到这,孙权笑了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
“孤曾问过子茂这件事情,子茂是这么回答孤的。张是江东的大家,族内的子弟说不得总会有不肖子孙,如果有人承了张家的人情,很多罪过说不得就掩埋了下去。与其如此,不如都外放为官吏,在外面可不会人人都卖张家一份薄面,张家子弟出门在外,都要慎微笃行。这样时间久了,张家子弟的风评都会变好,,对于未来的张家是好事。”
鲁肃适当的插了一句。“前期也有人告发张家子弟在外为官不仁,但是子茂说一切秉公处理,现在已经几乎没有张家不好的风评了。”
“孤开始觉得子茂想当然,但是现在看来他并非戏言。以后张家子弟会成为孤手中重要的力量。那么?”
孙权看向陆逊。
陆逊单膝跪地。“陆家自然愿意赴汤蹈火。”
“君子论迹不论心。”
孙权将陆逊扶起。“劳烦伯言回去写份谏书,就写朱桓徐盛二人酒后失仪,对孤不敬,要按律法惩处。朱桓的罪责可以写重一点,毕竟是他牢骚在前。”
陆逊沉默,孙权盯着他,鲁肃闭目养神。
“臣明白了。”
“股肱之臣啊……”
“但是会按照律法仔细说明,没有罪责轻重之分,只依律法。”
陆逊不卑不亢,孙权话说到一半卡住了,有些不悦。
“既然如此,你先下去撰写吧。”
陆逊告退后,孙权有些闷闷不乐。
“这一个个的都傲气得很,非要与孤争几句口角。”
“吴王乃圣明的君主,自然能容忍贤臣的棱角。”
“孤竟然觉得子敬是老实人,真是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