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了。”
插科打诨了一会儿,祁顾的笑容渐渐消失,“网上的新闻我看到了,他干的坏事却要你来承担后果,一点也不公平。”
“吃奶酪,你哥买的。”许嘉禾从茶几上剥了块奶酪,塞到祁顾嘴里才回答道:“谁让他是我爸呢?”
祁顾张了张嘴,没说话,默默吃奶酪。
许嘉禾给自己也剥了一块,淡淡的荔枝味混着奶香溢满了口腔。
“他养我十几年,让我学乐器、学舞蹈。我运气不错,凭借学到的东西误打误撞窥见乐坛一角,以此安身立命,这也算是他用钱给我种下的因得到的果。”
“现在,他自己种下的恶果伤害了人,这则声明算是我和他最后的了结。”
她笑了笑,“如果只认好果,却对坏果矢口否认,这也不公平。”
祁顾摸到茶几的奶酪,自己又吃了一块,“什么好果、坏果的,我听得都晕了。我只知道他自己死了一了百了,却留下一堆烂摊子给你,真是便宜他了。”
“还有那个冯子希怎么回事?是不是心里有什么毛病,一天天把你当她仇敌似的。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这辈子碰上这么个人物。”
祁顾边剥奶酪边骂,“她真是个霉烂了的藕,浑身上下都是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