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念道。
“不认识?”离砚挑衅似的一挑眉。
孟吟被他一激,双手一叉腰,挺直腰板,条件反射道:“谁说我不认识!”
“那你倒是说说,这是什么意思?”离砚依然眼含笑意。
死神棍!看不起谁呢!孟吟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这意思就是……就是说……一个傻子,每天想事情,头发都想白了,整个脑袋就跟新长的一样……有……有一天他盖了座房子,就像故事里的一般大!”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离砚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然后他微眯着笑眼,意味深长地长叹一口气:“其实啊,本座看着你,只觉‘白首如新,倾盖如故’。”还故意加深了“倾”字。
“你……!”孟吟被戳到了痛处,气得直跺脚,“你骂我傻子!”
离砚两手一摊,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那可是你自己的解释。”
“你!你自己喝吧!我走了!”孟吟把茶壶往桌上一放,气鼓鼓地跑了。
离砚望着孟吟气呼呼的背影,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好看的唇角泛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也许,还有别的解释呢?”
死神棍臭神棍!欺负我没读过书!此事之后,孟吟气急了好几天,直接罢工不干了,每日在房里钻研怎样才能让自己肚子里有点墨水。
而离砚一向随性,对她几日干躺着不干活也丝毫不在意。
终于有一天,孟吟听说同殿的宫女采清,她的曾曾曾祖父曾游历人间,很有几本人间名师大家的珍藏典籍。为此,孟吟死皮赖脸地缠了采清好几天,甚至送上了自己喜爱的首饰,才说服采清将他曾曾曾祖父的典籍偷了出来。
采清一脸神秘地将一本厚厚的书籍塞到孟吟怀里,嘱咐道:“这可是我曾曾曾祖父最常读的一本,你可别弄丢了啊!不然我回家以后,准吃不了兜着走!”
孟吟摸着这厚实的封面,内心激动不已:死神棍!叫你看不起人!等我研究完了这本书,定满嘴成语,出口成章,惊掉你的眼睛!
孟吟甚至还借来了一块文阅羽,凡是有不认识的字,用文阅羽轻轻一扫,释义便飘在了空中。
自此,孟吟开始了没日没夜的读书之旅,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