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也是好奇着,见陆显德等男弟子看着自己,也并不害羞,任由他们看。
葛居渊见到慕容金定到来,从面容上就能看出高兴得很,葛居渊微笑道:“今天是什么风,把师妹吹来了呀?”
慕容金定向葛居渊与任居长行了问候之礼,然后道:“两位师兄见笑了,只是俗事缠身,很久没来灵宝宫问候两位师兄了。看到灵宝宫越来越好,我灵宝派弟子越来越多,我是高兴得很呀。”
葛居渊接道:“我记得师妹上次来,还是灵宝宫建成庆典的时候,转眼都是三年多了,这期间变化很大呀,师妹长年在外征战,难得回到京城,回到京城又是军务在身,轻易离不开,我和你任师兄本应来看你的,只是担心影响你,也未前来。掌门林师兄在总教,隋师弟又在江南,我们几师兄妹难得聚在一起了呀。”
灵宝派居字辈的弟子除了葛居渊外,还有现任掌门林居远,隋居流、任居长、慕容金定。
任居长叹了口气,也道:“师傅在世时,经常说起师妹,说师妹天资最高,将来成就也肯定最高。”
慕容金定笑道:“任师兄这是笑话我了,说起功夫,掌门林师兄与葛师兄一直强过我,虽在军中没有放下功夫,但毕竟军国大事,由不得半点疏忽,功夫己是落下不少了。”
这几人在寒暄不停,陆显德等男弟子与慕容金定带来的女弟子,也一下熟络起来,小声地互相问起对方情况下。
看到这,葛居渊笑道:“只顾我们自己说话了,倒怠慢了这些女师侄了,显德,你带她们去其它地方说话吧。”
陆显德高兴地答应下来,与灵宝宫里的几名显字辈的弟子领着慕容金定的四名女弟子走出了丹房,只留下慕容金定与葛居渊、任居长在丹房里。
待这些弟子走出去了,慕容金定正色道:“不瞒两位师兄,师妹我今天来,一方面是来灵宝宫看看,看看两位师兄,二来却有件重要的事要与两位师兄商量。”
葛居渊与任居长见慕容金定说得如此郑重,忙道:“师妹,有什么事尽管说。”
慕容金定看了两位师兄一眼,道:“我倒听得不甚多,两位师兄应该比我听得多,说我们灵宝派与上清派为争道教第一派,彼此谁也不服谁,尤其是在这京城,天子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