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更是水火不相容。外间都传闻,都说现在上清派压着我灵宝派一头。”
葛居渊见慕容金定说的是这事,道:“师妹,此事我倒是最清楚的了,以前,我灵宝派与上清派也是有些争斗,师妹你也是听说过的,只是没有如今这么激烈。当初,我灵宝派在京城设立分坛时,他上清派还在我派之后,若论弟子规模,上清派决计不比我派多,只是他上清派在收弟子时,却选择那些非官即富的弟子,所以外间便有误传,说上清派强过我派。”
任居长点点头,道:“葛师兄说的有理。”
葛居渊继续说道:“见我灵宝派在京城建立灵宝宫,上清派便也到京城设立了上清观,最开始的住持是陶宗遇,那时,这陶宗遇便与我派针锋相对,可后来陶宗遇回到了上清派总坛,换了许宗朝任住持时,上清派只是暗地里与我派争,明里两派还算和气。当陶宗遇再到这里,许宗朝便主动让出了住持给陶宗遇,这陶宗遇再来,就如以往那般,总是喜欢处处要压着我派一头,两派矛盾便越来越大了。”
慕容金定道:“我也是听说了,我还听人说,上清派那陶宗遇喜欢往达官贵人那跑,好像既要在派里争权,又要在官场里争权。外间都传闻,他陶宗遇现在是齐王身边的红人。”
葛居渊回道:“前些日子,齐王请了其他门派不少的高手,说是要推荐给当今官家去做禁军教练,你师兄我是没有兴趣去做劳什子官,便推辞了。我见那陶宗遇却甚是在意这官职。”
慕容金定道:“我正是忧虑这一点呀,上清派本就收了不少达官贵人家的弟子,如今又依附齐王,那上清派肯定更是趾高气扬,骑在我灵宝派头上来了。”
任居长也是很忧虑,道:“这怎么办呢?得想个法子才行,不然,这上清派真要将我们压下去了?”
慕容金定道:“我虽处军中,可对师门无时无刻关注着,我正因为此事而来。”
葛居渊欣喜道:“师妹既然来了,想必有什么好主意的?”
慕容金定含首道:“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两位师兄意见如何?”
任居长忙道:“师妹,快快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