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求见。赵光义稍一思索,道:“来得正好,朕早就提醒过齐王的,一定要小心核实那些人的底细,如今出了问题,看齐王怎么说?”
赵廷美强压住心内怒火,进来对赵光义行了个礼,便急急忙忙道:“皇兄,今日这辽国细作一事,只怕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赵光义等三人一听,便知道赵廷美说的是王继恩,王继恩公报私仇,但又没有直接点名,王继恩也不好反驳,赵光义脸色一沉,拿起桌上那块令牌,道:“这是从那徐七七的女伶房中搜出来的,难道还有假不成?”
赵廷美道:“这个令牌我不怀疑它的真假,但一定不是徐七七的,想那徐七七一介女流,一个只会唱曲卖笑之人,怎会是辽国细作呢?”
赵光义冷冷一笑,道:“她是女流之辈,不是细作,那叫什么朱响的呢?你能保证他没有嫌疑?这令牌已经说明一切了。”
赵廷美一时语塞,他还真不敢保证朱响的清白。赵光义接着道:“为了彻底查清此事,朕想,就让皇城司来直接负责彻查这件事吧。国舅,你全权负责,齐王与王公公,都不得干预。”
把这个交给李继隆来查,名正言顺,这本是皇城司的职责,况且赵廷美、王继恩都没有干预,以示公正。
赵光义让赵廷美与王继恩下去,将李继隆留下,道:“既搜出了令牌,必定有辽国细作,这是肯定的,国舅一定好好查查。”
李继隆听到这话,就明白赵光义的意思,不管这徐七七、朱响是不是辽国细作,也要做实他们就是辽国细作,因为赵光义要利用此事来打击赵廷美。
李继隆当然看破不会说破,回到皇城司,安排白依清来牵头负责审理,陈琦等人配合。李继隆这么安排,当然有他的深意,李继隆知道这细作案与王继恩、赵廷美两人的恩怨有关,其中错综复杂,稍有不慎,会三头受气。而之所以安排白依清与陈琦,白依清对赵光义有救驾之功,陈琦的父亲陈演达可是赵光义的亲信,即使在这个细作案在审理中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赵光义也不好十分怪罪。
白依清与陈琦二人先审徐七七,当将徐七七带上来时,只见徐七七浑身惊战,梨花带雨,花容失色,走路都走不动,还是搀扶上来看,那个搀扶着她的狱卒却是高兴得很,狱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