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哪能有机会与徐七七这样东京八艳的美女隔得如此之近呢?
白依清曾见过徐七七,如今看到徐七七,心里不禁感叹,如果徐七七真是辽国细作,不值得同情,如果她不是,真是可怜呀。但白依清心里马上告诉自己,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绝不能怜香惜玉,可不能让别人的外表把自己骗了。
自从上次王云的事后,陈琦对白依清心里很是佩服,也甘心接受白依清的领导,陈琦心里也在想,徐七七这个样子能像辽国细作吗?
当徐七七看到白依清与陈琦时,是两个年轻的男子,心里稍稍放松一点,身体停止颤抖,跪在地上,将身体直了直。陈琦向白依清看了一眼,意思是要白依清先发话,白依清明白陈琦也是尊敬自己,便将桌上的惊堂木一拍,大喝道:“徐七七,你可知罪?”白依清这么做,就是想给徐七七一个下马威。
徐七七身体又是一颤,想不到白依清与陈琦两个少年会是如此严厉,徐七七语音带颤,丝毫没有平时时面对客人时的那种落落大方,用颤抖的声音连忙回答道:“官……官……爷,冤枉呀。”
白依清打断徐七七的话,将银色令牌拿在手中道:“冤枉?这令牌是从你房中搜出来的,上面还有你徐七七的名字,这你还能抵赖?”
徐七七抬头看了一眼那块令牌,定了定神,道:“官爷明察,这牌子,奴家从来也没见过,不知为何物,也不知道为何出现在奴家房中。”
闻言,陈琦冷笑道:“在你房中搜出,刻有你的名字,你不知为何物?不知为何在你房中?本念在你是女子,未曾对你用刑,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肯说实话的。”
徐七七吓得身体一软,顿时瘫倒在地,看到这样子,白依清心里想,如果徐七七真是辽国细作,这一番表演可真是神了。
见徐七七全身颤栗,白依清便降低些声音,道:“那你老实交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七七听白依清语气稍有些缓和,便振作精神直起身来,道:“官爷明察,当时奴家正坐在新房内,这时周横波等姐妹到奴家房里说了些话,她们出去后,奴家就等着举行成亲仪式,再后来,奴家就看到官兵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奴家当时想,齐王在那,肯定没事的。没承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