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好在米歇尔没有太残忍,她给了她留校和去意大利两个选择,唯一的要求是不允许她再去找塞西尔。
听说这段时间塞西尔的名声更加不好了,许多风言风语传出来,独身的年轻女人成夜地混迹在酒场,值夜班回家的小奥利凡德还在破釜酒吧后巷里看到拿着酒瓶子倒在台阶上的妹妹,他实在是恨铁不成钢,甚至把她先前送来的礼物都丢出了家门。
没人知道她酗酒又疯癫是因为什么,仿佛那年她从布莱克家的葬礼哭着回来后,塞西尔就再也没清醒过。
卢平偶尔会担心她真的要冻死在伦敦的冬夜里,只能不情不愿地把她扛回公寓,房间总是乱糟糟的,柜子上还摆了不少瓶威士忌,听她说基本都是从阿拉斯托·穆迪那儿顺来的。
什么人能从疯眼汉手里拿东西,太匪夷所思了。
要不是邓布利多足够信任她,卢平其实不太乐意和她打交道。
没过多久,莉兹收到塞西尔的圣诞礼物的那天,是大家回家的日子,前一天晚上晚餐后她跟塞德里克在礼堂里下巫师棋,准确说可能是她跟塞德里克加伍德再加帕特里克三个人一起下。
她轻轻松松,一步一城,三个男生绞尽脑汁也没能占到上风,明明坐在对面的是塞德里克,但是更专注的倒像是伍德。
早晨发车前,帕德玛是最后一个离开寝室的,她有条裙子怎么都塞不进箱子里,莉兹用魔杖帮她把行李箱变高了一英寸才搞定。
等到房间里只剩莉兹一个人时,她盘腿坐在床上拆开了礼物的包装,里面是一双漂亮的羊皮靴子、一盒随声听的电池,还有几盘新的磁带,是莉兹没听说过的乐队。
een?
真奇怪。
她试穿了一下新鞋子,在房间蹦蹦跳跳、走来走去的,手上拿着塞西尔寄来的信。
伊莉莎:
提前说声圣诞快乐。
这学期一切顺利吗?
上个月贝塔姨妈也邀请了我,她对我的生活显然是不太了解,又或者是她又想让我见见那群草包一样的表兄了。
早知道你没有回摩德纳,我应该带你一起来巴黎的,每年到了圣诞节,pcecachée都特别热闹,比对角巷要好玩得多,还有马戏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