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想着法子要怠慢姑娘。”
“可巧,我说完夫人,云依姐姐就来了,云依姐姐倒也公道,让方妈妈按着原本说好的日期给姑娘完工。方妈妈便不敢说什么,二姑娘可是要嫁到国公府的,那方妈妈巴结还来不及!”说着香草狠啐了一口,对针线房的非常不满。
钱嬷嬷在一旁听着已怒气大发,“这起子奴才,还做起主子的主意来,待会我亲近去,看那方妈妈怎么说。”
温时仪连忙说:“嬷嬷,别生气,为了那些小人气坏身子不值当。”
接着转向香草,“那也不对啊,你怎么这么高兴,肯定不止遇到这一件事!”
香草朝着温时仪竖起大拇指,“姑娘真是料事如神!”
“我一出针线房可生气,但也知道既然事情解决了,就不好再给姑娘惹事,便跟着云依姐姐回来。走到花园,就见那承宣侯府的夫人拉着王小少爷要去寿安堂呢。”
“云依姐姐见我好奇,便说是承宣侯府是为那日的事情来致歉,夫人那里也去了寿安堂。”
“姑娘,你说,老太太会不会让姑娘就此出来啊?或许那一百遍的孝经也不用抄了?”
温时仪低下头,“不会的。”
香草脸色僵硬,话语卡在喉咙里,脸色沮丧极了。
“好了,香草,今日谢谢你,要不是你去了针线房,或许姑娘我还真的要迟几日才能穿上新衣服呢!”温时仪强装上笑容说道。
“才不会呢,就是没有我,钱嬷嬷也不会让姑娘吃亏的。”香草低下头默默说。
温时仪不虞说这些,见茗烟已收拾好纸张,便笑道:“到饭点了,翠柳许是要回来了。茗烟你先下去吧。”
茗烟将写好字的宣纸小心放在红木匣子里,屈膝行礼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