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北京的街头仍然灯火通明,但我的内心却如同被夜色笼罩,一片黑暗。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曾经熟悉的街景,此刻也变得陌生起来,一切好似物是人非。
回想起与他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甜蜜和幸福,如今却变成了刺痛我内心的利刃。深夜,我还在外面逛荡,眼眸深邃,如同失去了星辰的夜空,长发随风轻轻飘动,如同我此刻的心情,凌乱而迷茫。
门口的保安大爷,还关切地问我:“怎么一个人,你的护花使者呢?”我很努力地扯了扯嘴角,也没能笑出来。
由于全身心地投入到收购项目中,我对各项业务的了解可谓是彻头彻尾、深入骨髓。收购完成后,客户对我十分青睐,极力邀请我跳槽到他们公司,继续做内控审计工作。此前,我并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但这一刻,我下定了决心。
春节前的北京,仿佛被一层喜庆的薄纱轻轻笼罩,处处洋溢着浓厚的年味。大街小巷张灯结彩,红灯笼、中国结和各式各样的彩灯点缀其间,仿佛在为这座古老的城市披上一件五彩斑斓的新衣。
来的时候,我就拉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要走的时候,又空了一颗心,离职手续都办好了,我还没想好,是不是需要跟薛云昊说一声,毕竟我只是他母亲口中那个“玩玩而已”的对象。
我仍然若无其事,行尸走肉般的穿梭在这个城市,总要站好最后一班岗。
一个人坐地铁,再没有他用臂弯隔离出的舒适圈,我好像个破布娃娃,随时被挤压、推搡着,行人们都急急忙忙,行色匆匆,而我木讷呆板,又像个碍眼的路障,不同路的人,就应该早早散了,去奔赴自己该走的路。
想想薛云昊,他多么的泾渭分明,他送我贵重黄金手镯,只因不想亏欠人情,他不越雷池一步,只因不想对我负责,哈哈哈,他好像没有错,错的是我自己,每一次都全心全意交付自己的真心,罪该万死的人是我,活该,我认,痛了,我忍!
马上要年会了,我要做一个别开生面的告别,不要哭哭啼啼,不要歇斯底里,不要尖叫怒骂,我要体体面面地离场。
年会那天,薛云昊会回来,我这次兼任年会的礼仪小姐,没能去接他,但是我也热情地拥抱着他,无人的角落,我们也吻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