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驶入暖仁医院后,俞又暖得到极为热情周到的看护,因为这医院是俞又暖出生后,她的父亲以她的名义投资修建的,也是根据她的名字命名的。
慧姐叹息一声,“先生是个心软的人,小姐再等等,先生一定会心软的。”
俞又暖听见引擎的声音,抬起了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冷血动物左问。
“可是我头也不疼了啊,也没有不适,没必要留院三天啊。”俞又暖道。昨天她夸大痛楚,打的本来是和左问在医院的病房里培养感情的主意,哪知道左问根本不知道体贴为何物,反而把她自己给束缚了。
可是下一刻左问就毫不留情地掰开了俞又暖的手,头也不回地去了车库。
俞又暖失魂落魄地走回房里,见慧姐一脸担忧地望着她,她揉了揉眼睛,“慧姐,我跟先生的事情你知道吗?”
片刻后门从里面打开来,俞又暖正想兴师问罪,却见左问手里拿了外套,径直地往外走。
左问的车经过俞又暖的身边时,摇下了车窗。
“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我一个人不害怕的,不是有护士么?”俞又暖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善良又体贴的好妻子。
俞又暖看着左问的背影,看着他在病房门口|交代护士。俞又暖心底那个气啊,这个左问,真是个木头疙瘩。她这样温柔体贴,他这个做丈夫的怎么好意思大半夜把妻子扔在医院里啊?
俞又暖有气无处发,拉住左问的衣服道:“左问,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不是你的妻子吗?”
左问的脚步顿了顿,沉默了片刻才转过身看着俞又暖,“你如果无聊,可以去找你的那些朋友。”
俞又暖听慧姐说过,在她出生的时候,慧姐就在她家帮佣了,这样的人没道理会帮着左问说话啊,除非连慧姐都觉得她不对。
俞又暖“啪啪啪”地拍着门,里面的左问却像失聪了一样,“左问,你给我开门。”俞又暖叫道。
俞又暖上前一步,却见左问转过身继续往外走,她吸了一口气,也不想逼得左问太紧,只是在他背后可怜兮兮地道:“我不吵你了,你别去公寓住好不好?”
喝了粥,左问就准备离开,俞又暖赶紧道:“我不想在医院住了,我睡不着